寒狸居時帖

茅凜/Maurin,一隻會放十萬伏特的寒狸。
【圖文請勿無斷轉載】

《刀男醉倒在審神者床上的情況》

◆ 刀女審,乙女向

◆ 燭台切/鶴丸/長谷部

◆ 寫段子復健一下(到底是多久沒開WORD)

原本是噗浪跟風「如果噗主醉倒睡在你床上的反應」,後來基友寫了「審神者醉倒在不同刀男床上的情況」的另類跟風,最後被我再度改寫成顛倒版XD

 

被基友追問長谷部的後續,在最後又多補了一段,有緣者觀之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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燭台切光忠的場合

 

重視形象的燭台切喝醉是很難得的事,隨意疲懶的倒臥在床更是少見。他沒有完全躺好,雙腿還跨在床邊踏在地板上,衣著尚算整齊,襪子想當然也還沒脫,就這樣在審神者的床上睡著了。


審神者放輕動作靠近燭台切微微潮紅的臉,卻被他呼吸中夾雜的溫熱酒氣熏了一臉。


到底是被灌了多少酒啊……


審神者皺皺眉,起身去浴室取了毛巾替他擦拭汗溼的額頭,鬆開他的領帶與衣襟後試著將他跨在床下的雙腿搬上床。


男人的體重在不配合的情況下比審神者想像的更重,那兩條結實長腿此時彷彿灌了鉛,她費了番功夫才讓他好好的在床上躺平,最後再把腳上的襪子脫掉才算是大功告成。


燭台切眉頭微蹙仍舊未醒,只有從喉嚨深處滾出幾聲意味不明的低吟,她以為他將醒,忍不住開口喚他。


「燭台切?光忠?燭台切光忠?燭台切先生?小光?光坊?」接連換了幾種平常不會用的叫法都沒有反應,她確信他真的醉過頭了。


審神者蹲在床邊盯著他的睡臉看了半天,做好今晚大概得睡在小沙發上的準備——搬個腿已經是極限了,她可推不動他,至於在這種情況叫醒他不在她的選項裡面。


說來她還真沒睡在自己房間的小沙發過,畢竟有床誰要去睡沙發。這麼一想,審神者有些躍躍欲試。


不過想睡在小沙發上一覺到天明的願望仍舊未果。


一夜過去,審神者再度睜眼時正躺在床上枕著燭台切的臂彎,他身上帶著沐浴過的淡淡香味與她難分彼此,昨晚的醉酒事件恍若是她的一場幻覺。


 

 


鶴丸國永的場合

 

審神者才剛進房還沒開燈就被絆了一腳,摸黑湊近看了半天才認出是鶴丸常穿的羽織外套,剛剛害她差點摔跤的罪魁禍首是上頭的金屬鍊子。


她疑惑著開了燈,就見鶴丸像隻煮熟的蝦窩在她的床上,蓋著薄被睡得正香,但燈一亮就見他緊皺眉頭露出嫌惡的神情,將被子向上一拉蒙住頭臉。


審神者再度將燈光熄滅,眨眨眼等適應了昏暗的室內才走到床前,還不待她湊近瞧個清楚就先聞到一股明顯的酒味。


她坐在床邊盯著從薄被探出頭的鶴丸,思索著是要讓他繼續睡還是叫醒他比較好。答案還未決定,原本睡著的人先睜開了眼,那雙被酒意浸透的金眸充了血,染上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混沌。


「醒了?」審神者心想正好,省去她猶豫的時間。


鶴丸面無表情的看了審神者好幾秒,似乎在確認她是誰,等她一開口,他就放鬆的再度闔上眼,沒幾秒呼吸又變得綿長起來。


看來真醉得厲害——審神者放棄叫醒他這個選項,她伸手想將捲成蝦捲狀態的鶴丸往裡推,但手才剛碰到他就被抓個正著順勢往床上一拉,著實嚇了她一跳。


審神者以為鶴丸裝睡,但他除了摟緊她外沒有其他舉動,似乎這次是真的沉沉睡去。她的鼻尖被壓緊在鶴丸胸前導致呼吸困難,才剛使力抬頭呼吸,只吸了滿腔溢散的酒氣,襯著他暖烘烘的體溫,熨得她也發睏起來。

 

這夜,審神者似醉未醉的墜入夢鄉。

 



 

壓切長谷部的場合

 

當審神者看到長谷部醉倒在她的床上時,她想他一定是走錯房間了。


對主人開玩笑或者佔便宜之類的行為不存在這個男人的字典裡,對此她還是很有把握的——但也因此讓她煩惱該如何處理才不會把情況弄得更糟。


雖然讓他在這裡過夜也不是不行……


但審神者試想了一下長谷部在沒有心理準備的情況下,發現在她床上睡了一晚後可能產生的過激反應,她狠狠心決定叫醒他。


「長谷部——長谷部——」她輕推長谷部的肩膀好幾下仍然毫無反應,他像是完全失去意識了。


面對勞苦功高的本丸大管家,審神者實在做不出用力打醒他這種事,她有些苦惱的趴在床頭,盯著那張端正俊逸的臉發起呆來。

 

她鮮少有機會能這樣近距離看著他的臉。

 

那雙薄藤色的眸總是太過專注,當他定定望著她時,著實令她很難再去關注他身上其他的部份。


少了灼熱的視線,安睡中的長谷部整個人柔軟了起來,連總是緊抿的嘴角線條都顯得平和溫順,絲毫看不出他平時在安排本丸事務時嚴肅的模樣。


想起這些年長谷部對這個本丸投注的心力,審神者打消立刻叫醒他的主意,讓他再多睡一點又何妨?


審神者拿了本書坐在小沙發上消磨時間,等書反覆翻過幾遍後,她也不知不覺的沉沉睡去,手裡的書彷彿功成身退般逐漸脫離主人的掌握向下滑落。


書在即將落地發出聲音前被接住了。

 

那道頎長的身影蹲了下來,燈光投映的影子停留在毫無所覺的審神者身上許久,久得像是時間被按下暫停鍵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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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時間能按下停止鍵就好了。


長谷部目不轉睛的看著審神者的睡臉,心底壓抑的囈語在酒精的催化下逐漸甦醒,在與她獨處的空間裡無所遁形,成為靜謐深夜裡唯一的聲音。

 
他總把握著任何能專注看著她的機會,卻又不願與她對視太久——那雙如同黑曜石的眼能清晰映照出他完整的模樣,那些亟欲掩藏的想望彷彿即將無所遁形。 


唯有此刻,他才能一償所願。 


長谷部近乎貪婪的望著他的主。目光如指,細緻而緩慢的描摹著他再熟悉不過的五官,從瀏海的髮梢而下,拂過微彎的眉眼,在鼻尖反覆輕點後落在淡色的唇瓣上。 


 
停留太久,他彷彿入了魔,傾身貼上她微涼的唇。 


如果時間能按下停止鍵就好了。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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